大家好,这里是屑猫猫,从这一章开始,这个系列的文步入了两位数。没什么好多说的。那么话不多说,下面就是正文。
瓢泼大雨洒在地面上,在天地之间扬起了一层水幕。能见度很低,只能看见灰蒙蒙的一片。就在这大雨之中,忽然见到一辆依维柯穿过雨幕,在地上激起两道水花。几秒之后,又见到一辆皮卡从雨幕中穿出。雨水打在地上,打在铁质蒙皮上,打在挡风玻璃上,和血液滴下的声音混在一起。
车内,梦猚抱着枪,有气无力地倚靠在座位上,脸色惨白。他之前已经被抬上了担架,但由于伤得不重,更恰当的说法是别人比他伤的更重,又被迫被“请”到了座位上。一辆依维柯轻客(轻型客车)和一辆皮卡最多只能塞下三架担架,这自然是优先给重伤员用的。梦猚的左臂和右脚都缠满了绷带,伤口的近心端绑着止血带。绷带被鲜血浸透,现在依然没有干。血倒是已经止住,但是在肾上腺素的作用过去之后,梦猚感到伤口钻心地痛,好像子弹产生的碎屑正在血管里翻涌,剧痛伴随着心脏的搏动和呼吸的动作一起一伏,让每一次呼吸都成了折磨。他用力咬着煞白的嘴唇,忍受着疼痛,说不出一个字,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。他的精神近乎崩溃,已然处于游离状态。他听到的声音都像是从一台老电话里传出,失真且不清晰。他几乎是瘫在了座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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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哪怕这样,他还算幸运。三发子弹都没有伤到骨头,只带走了几块肌肉组织。车后的17座之前被梦猚拆的只剩十个座,而腾出的空间就被用来存放补给。而现在,多余的空间就被用来摆着担架。梦猚在耳鸣中似乎听到了一声模糊的“杜冷丁”,他竭力转头看去。医生正在用针剂扎着担架上的伤员。那只兽身下的担架几乎被血浸透,躯干上的毛已经难以辨认出颜色,看上去像是一个干瘪的袋子。他已然休克过去,不知道是失血性休克还是疼痛性休克。医生连轧了好几针都没有扎到血管,暗自骂了一句:“**的,这是出了多少血,连血管都找不到!”另外一只担架上的兽也好不到哪里去,远看去只能看见一团血红色的毛。梦猚把头转了回来,似乎不忍看到这样的景象。
遇到伏击自然是意料之外。此时,世界上的幸存者大都已经习惯了生离死别。死的人已经死了,总不见得活的人也不活了吧。
毕竟,这还是末日。
由于生产力的大幅倒车,各种药物显得尤为珍贵。世界上已经没有一处地方能生产出哪怕最基本的阿司匹林和吗啡,止痛剂用一支少一支。由于这片地方对成瘾性药物的严格控制,强效止痛药更是一药难求,一只吗啡或者杜冷丁甚至可以在市场上抵上三支状况良好的步枪。因此,只有疼痛性休克的重伤员可以用上一针强效止痛药,像是梦猚这样的,最多只能给一片阿司匹林或者布洛芬。
不知道多少分钟后,梦猚在迷糊之中似乎感觉到车开回了基地。车停了,自动门慢慢悠悠地打开,担架上的重伤员率先被抬了出去。紧接着,基地里所有空闲的兽都抬着担架开始搬运伤员。大约10分钟后,梦猚被两只兽抬上了担架。雨又下大了,雨点拍打在梦猚的身上,把凝固在毛上的血块再一次变成了血水。血水缓缓地滴在地上,梦猚感到浑身冰凉,他很讨厌这种潮湿的感觉,但他害怕一动,伤口就会疼的更厉害。因此,他也只敢小幅度摇一摇身子。他抬头向远处看去,几栋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房子在雨幕中若隐若现。雨,依旧下个不停。
一周以后,梦猚的脚和手臂都缠上了绷带,他正拄着拐杖向曰成走去。万幸,上次梦猚他们带回来的抗生素仍然有很多剩余,之前在市场换来的破伤风疫苗也还有好几支,梦猚的伤口没有感染,枪伤大约两到三周就能痊愈。曰成伤的就更轻了,那天的子弹只是擦破了他的皮。由于暂时没有合适的安排,曰成就被安排成了梦猚的同事。根据梦猚的观察,曰成是个不可多得的理科天才,但是他的性格却也离谱的很。给人感觉像是智商150,情商却是智商的相反数。他不善言辞,一遇上生人就像紧张的得不出话,再加上他做事一直冒冒失失的,似乎别人都不太愿意和他搭档。不过梦猚的性格也有古怪的一面,他对物理和化学的几个方面有着偏科的了解。靠着这个,他和曰成也渐渐熟络起来。不过在相处熟了之后,梦猚发现曰成的性格也是有可爱之处的。
这篇文章就到这里了,老样子,本文文笔不是很好,而且很多设定都是一拍脑袋想出来的,经不起推敲,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都可以发在评论区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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